黄毛大角羊厨

反赛尔号超话主持人

【卡莱短篇|千禧年间】一

流浪歌手卡×穷鬼刑警布


背景有点21世纪00年代初中国乡村的感觉(。。。)


是构思了很久的短篇吧,但是因为本人懒得要死的同时文笔也烂得要死,现在才搞出篇目一哦呵呵,不知道后面还有没有时间继续搞下去,就这样吧,不多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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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禧年的浪潮席卷了大江南北,经济发展的黄金时代随着海风从沿海地区向内陆蔓延,每座城市如久逢甘露般疯狂地汲取营养,扎根生长。


        高楼一座座地盖起,工厂的轰鸣不知疲惫地日夜兼程。慢慢的,慢慢的,这片大地被渡上华丽的金衣。

         

         快速扩张的城市并非毫无代价,每个时代都有负责承担恶果的替罪羊。


         格雷斯区就是这么一个存在,改革的春风似乎并没有赋予它半点活力,它既没有跟上城市的发展,也没有彻底沦为乡野,而是作为一个城中村,苟延残喘地隐匿在城市的角落。


         这里就是我们故事开始的地方。





        我们年轻的民谣歌手,卡修斯,生于80年代的高官世家,从小锦衣玉食地长大,这辈子做过最叛逆的事就是不顾老爹的跳脚,背着心爱的吉他义无反顾地跑向外面的世界,开始自己的流浪生涯。


        年轻人对这个世界充满了好奇,他跨过山河江海,也渡过草原泥沼,看过灯红酒绿的都市,也见过麦浪滚滚的田野,一路风霜露宿,用双脚丈量这片大地。他将所见所闻都凝入吉他的琴弦,一路悠扬的琴声是他形影不离的伙伴。


        卡修斯一路走走停停,晃悠到格雷斯区。


        他轻嗅空气中的霉味,破旧腐朽的城中村寄生在这个日新月异的城市里,是典型的城市快速扩张留下的后遗症。


        在光鲜亮丽的另一面,这只寄生虫汲取了这个城市所有的腐朽。狭窄肮脏的巷道里,电线电缆拉了满天,层层叠叠的筒子楼让人抬头几乎看不见蓝天。坑坑洼洼的地上还积着黑乎乎的污水,小广告贴得满墙都是,脏乱差三字就足以概括这个地方。


        他小心地跨过地上的污水,踏进狭小的巷道。


        卡修斯自翊见识多广,却也是第一次见如此五彩斑斓的人生百态。乱七八糟的巷道里,楼道里,能听到中年妇女掐着腰怒骂的回音,老旧的收音机吱吱呀呀放着的戏剧,脏脏的小孩在小巷里追逐打闹,路过卡修斯的时候还把手里的污泥糊上他的白衬衫,然后尖笑着跑开。


        卡修斯无奈地摇摇头,他穿过小巷,深处是居民区,是几栋上个世纪被拆迁办遗忘的筒子楼,墙皮不知道褪了几层,爬山虎肆意地生长蔓延,几乎可以盖上个危楼的大红章。


        卡修斯抬头,在破旧的筒子楼上看到一个不一样的身影。




        初夏的风尚不是那么燥热,布莱克拎着罐啤酒,倚在爬满爬山虎的围栏边眯着眼吹风。


        风带起他的长发在空中飞扬,跟着风一起飘扬的还有住户们挂在衣架上五彩斑斓的衣服和嘈嘈切切的人声,布莱克旁若无人地自饮自得。


        他的世界里仿佛只有他一个人。


        可能是卡修斯的目光太过热烈,也可能是身为刑警的布莱克直觉敏锐,他低头,注意到了楼下的这个年轻人。


        年轻人背着吉他盒,洁白的衬衫上还印着个可笑的泥手印,正仰头看向他,和布莱克的目光对上后,他一怔,随后露出浅浅笑容。


        阳光挤过楼间的缝隙,零星光斑洒在卡修斯蓬松的发丝上,他身边的色彩明媚张扬,隔绝了周围灰暗脏乱的世界,布莱克一看就知道他不是属于这里的人。


        大概是因为筒子楼里难得的阳光和酒精带来的微醺,布莱克心情还不错,他向卡修斯举了举酒罐,简陋地向这个年轻人问好。


        浅浅的问候仅止于此,布莱克仰头将剩下的啤酒一饮而尽,捏扁了酒罐随手扔在垃圾桶里,就趿拉着拖鞋回屋了,没有再分一个眼神给卡修斯。


        这是布莱克和卡修斯的第一次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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